险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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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险躁则不能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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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灭》28情况突变

  双强  强卝势沉稳闷骚攻✘清冷狠厉美卝人受虽然分了攻受,但算互攻


  家族内斗,涉及一些军旅,架空,所有故事内容皆为虚构⚠️

  

  郁清疾步走在林中,仔细辨别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脚步声,在行至最深处时突然加速,两三步消失在黑卝暗之中。

  

  过了片刻后,几位穿着夜行任务服的士兵拿着枪全副武卝装的出现在郁清消失的地方。

  

  这一行总共只有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壮硕的男人,在月光的映衬之下,露卝出了一张豪放的浓眉大眼,赫然便是王翼。

  

  “中将,人不见了。”

  

  王翼眉头一皱,望着密密麻麻枝丫重叠的树林和不远处的河流沉声道:“分头找,一旦发现目标,就地格杀。”

  

  郁清扶着树干踩在约摸有成年人手臂粗的枝干之上,冷着一张脸看那四个全副武卝装的士兵往四个方向摸索而去。

  

  他转了转手里的枪,身形往后一撤,消失在原地,不久后,四位士兵接连倒下,在寂静的森林之中发出四道突兀的撞击声,惊起了一片飞鸟。

  

  王翼神色紧张,握紧了手里的枪,狐疑地举在胸前。

  

  “果然是你,王中将。”

  

  “你是谁?少装模作样。”王翼回过身来,惊疑不定的望向声音来源处。

  

  “我是谁你难道不清楚吗?”郁清笑了一声,看着王翼露卝出气一副急败坏却又不敢开卝枪引人注目的模样。

  

  王翼握紧枪:“我是奉陆少将之命前来捉拿军营奸细的,你是谁派来的人。”

  

  郁清道:“此地就我们两个人,中将倒也不必演下去了,除了你,营里哪有什么别的奸细。”

  

  王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这么说,这是你们做给我的一个局。”

  

  郁清面色如常的解释道:“不是我们,是我。”

  

  从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王翼,这一点他连陆秋暝都骗了过去。

  

  会卝议记录造卝假的成本太高,也容易留下把柄,所以王翼干脆没有改动,将证据最直接的指向自己,随后又用监控等行为来加重自己的怀疑,为的就是让陆秋暝他们觉得所有线索都非常直白的指向了王翼,看起来太顺理成章。

  

  人一旦聪明,就会想的更多,自然就会有栽赃嫁祸的猜测,再加上王翼平日里一直是爽朗开放的性格,没有人会想到他还有这番心机。

  

  他和郁清玩了同一招:灯下黑,把自己的嫌疑做到最大,妄图以此来掩盖真卝相。

  

  只可惜,郁清从一开始就把他认定为怀疑对象。原因很简单,王翼是部卝队里资格最老的中将,在陆秋暝还没坐稳稳一把手之前,陆景琛的逝世对他最有好处。

  

  他在军营中的公信力太强,群龙无首之时,他是最方便暗地里拉拢人心,掌控陆家军的人,等到陆秋暝继位下一任上将,他就成了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

  

  所以哪怕郁清因为指向性十分明显的线索动卝摇过很多次,最终也还是凭借着自己的第一直觉给王翼下了这个引蛇出洞的套。

  

  “你怎么猜到是我?”

  

  “你太急了。”

  

  郁清依旧没有现身,他靠在树干上,瞥见詹鑫那小子脸色苍白地藏在了一个枯叶成堆的坑里竖着耳朵听他俩的对话,眉头微微蹙起。

  

  若不是他让陆尤差人去免了这呆子一顿皮肉之苦,今晚这家伙还不一定能不能下床呢,结果就跑了这么会儿路,居然连隐匿时的呼吸声都不知道掩饰了。

  

  郁清悄声从树上下来,一边靠近詹鑫一边接着向王翼道:“你销毁原有的那份会卝议记录,无非是为了引导我们觉得那会卝议记录确实有假,好让你之后对陈若浩的栽赃顺理成章。可是你忽略了一件事实:无论陈若浩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警报拉响、全营地戒卝严之后潜入你的营地把那会卝议记录偷出来。”

  

  毕竟郁清有这本事在陆家军营里来去如鱼得水,陈若浩可没有。

  

  郁清蹲着踱步靠近詹鑫,随后竖了一根食指在唇上,对着王翼继续道:“而只要这一件事情是你做的,其他事情就再也不可能扣到其他人头上。”

  

  “果然是后生可畏。”

  

  王翼眼神冷下来,手里的枪卝支突然调转了一个方向,对准了詹鑫藏起来的方向。

  

  “那边的小老鼠,出来。”

  

  郁清眸光一转,握紧了手里的枪。

  

  他的今天的目标是杀了王翼,而詹鑫是他故意带出来的尾巴,作为今天这一场事卝故的证人。

  

  王翼不能因为反叛的罪名而死,他在军营里的威信太高,若传出去他有反心,先不说有多少人相信,更有可能带出一大部分要继承王翼意志的死忠之人。

  

  陆家军不能乱,所以王翼得是死于忠心,死于抓卝捕过程之中潜入陆家军盗取资料之人之手。

  

  这个人是冒名顶替了余小十混入军营的不知名杀手,而这些话需要从詹鑫这个无任何派系,刚入军营的小菜鸟嘴里说出来才可信。

  

  银质的手卝枪在夜色下泛着冷光,随后伴随着两声枪响和左侧袭来的推力,郁清往身后的坑中一倒,听到了一大一小的两声惨叫。

  

  他反手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少年,目光投向拖着受伤的手臂跑了几步跳入河中的王翼,目光陡然冷下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袖珍的小手卝枪对准了躺在地上张着嘴呼吸困难的詹鑫,郁清冷着一张脸,黑眸里罕见的染上了情绪。

  

  杀了军方叛乱之人是他从陆家带出来的任务,若没有詹鑫刚才那一扑,郁清的枪命中的就该是王翼的眉心。

  

  詹鑫张着嘴,脸色惨白,手捂住自己中弹的后腰,瞳孔瞪大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并不知道王翼那一枪郁清能躲开,他只是本能地扑了上去,这是他作为军人的天性,可如今看到郁清这副模样,他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卝情拖了后腿,害王翼逃走了不说,还要白白搭上自己一条性命。

  

  他深色暗淡,眼里蓄起泪花,张大着嘴巴喘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郁清指尖颤了颤,听见周围逼近的混乱脚步声,随后收回枪,瞥见陆尤神色匆匆地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身旁还背了一个医卝疗包。

  

  郁清叹息一声,从腰带里掏出一小瓶血色的液卝体抛给陆尤,却不再看地上躺着的詹鑫:“陆尤,让他活着。”

  

  “这,这是……”陆尤手忙脚乱地接了那个小瓶子结巴了一下,在郁清冷若冰霜的目光之中闭了嘴,赶忙跑过去瞧詹鑫的情况。

  

  暗夜之中一时之间又安静的只剩下陆尤忙碌的声音,郁清在王翼消失的河岸边停留了片刻,转身正要回去又听到林间传来三声突兀的鹤唳声。

  

  郁清抿嘴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方位,权衡再三,随后朝陆尤道:“我不和你回营了。转告秋暝,王翼潜逃,他知道该怎么做。”

  

  鹤鸣三声,鹤守叛卝变,他没时间等待一切尘埃落定,只能先行离开。

  

  郁清深深看了一眼尚在昏迷之中的詹鑫,随后收回视线,转身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记得三连四连哦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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