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险子

补档在爱发电,和LOF同名
废文:险躁则不能治性
wb:啊险险

一物降一物(上)

  ⭐狠拍/超级凶/后续会有外人在场

  ⭐争取两篇写完,写不完会分三篇

  “错是错了,但不是我的错。”

  ————主打一个嘴硬————

  

  秦慕彦到陆家的时候,沈少爷正翘着二郎腿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撅着红肿的嘴角任由陆尤拿着棉签给他上药。

  

  “射手上去A啊,打这么怂,对面是你爹啊?”

  

  秦慕彦眉头一挑,眼看着沈黎羽一脚蹬上沙发座,换了个更桀骜不羁的姿卝势,就差在屏幕面前跳起来手舞足蹈。

  

  能在陆家放肆到这个程度,整个A市也只拎得出来沈小少爷这一个。

  

  “胡闹什么。”

  

  秦慕彦凑进去抽过他的手卝机,趁沈黎羽抬头的机会去瞧他脸上的伤。

  

  脸颊红肿带了些紫痕,嘴角也破了皮,一眼就知道战绩显赫。沈少爷随了他母亲,天生一张好皮囊,所以皮肤生得白,但凡有点伤都显眼得不行,秦慕彦还没仔细瞧,便无奈抓过他踢来的脚,冷声呵道:“坐好!”

  

  沈少爷一击未果一秒炸毛,手一薅没抢回手卝机,眉头一皱就开始吵:“哎哎哎……秦慕彦!你干什么,小爷我打团呢!打团你知不知道!”

  

  “闭嘴。”

  

  “像什么样。”秦慕彦松了他的脚踝瞪他一眼,到底还是把手卝机又给他递了回去。

  

  好豹不与人争。

  

  沈黎羽默默冲他呲了个牙,干脆双脚把拖鞋一蹬,盘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地重新加入了他的5v5战局。

  

  秦慕彦这才向一旁的陆尤点了点头。

  

  “家主在楼上。”

  

  陆尤回了个礼,把用掉的酒精棉花丢在垃卝圾桶里处理掉,收拾了一下他的小药箱,又补了一句:“鹤一大人也在。”

  

  秦慕彦应了声好,眉心又开始跟着突突地跳。

  

  他不过是出差了两天,刚下飞机,沈黎羽把浮生拆了的消息就以一种非常不愉快地形式传到了他耳朵里。

  

  郁清的电卝话,要他亲自来陆家一趟。

  

  秦慕彦叹了一口气,沈黎羽这性子,磨了不知道多久还是这个样,二十五六的人了和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这两年秦慕彦着实是有些忙,他和沈黎羽收养了个孩子,抱来的时候才六个多月大,沈少爷刚当上爸爸新奇了几个月,后面的事情全丢给了秦慕彦和保姆。

  

  二十多岁的少年玩心大,秦慕彦没空管他,而自陆秋暝因为郁清的事承了沈家的情,认了沈黎羽做弟卝弟之后,小家伙有了陆秋暝护着更是猖狂,现在三天不打岂止上房揭瓦,都敢骑到他头上拆家了。

  

  秦慕彦上楼去了郁清的书房,陆秋暝站在窗边打电卝话,郁清难得休息,正坐在软榻上泡茶。

  

  “哥。”

  

  秦慕彦叫了一声,在郁清的示意下,走过去落了座。

  

  “又给哥添麻烦了。”

  

  高低也不是这一回了,谁都知道,沈少爷纯粹是记吃不记打。上一次好奇跟人跑去赛马,摔了一跤伤还没好全呢,打着石膏又跑去马场。

  

  秦慕彦着实是被他气得不清,还没等到把人拎回家,直接在马场就动了手。

  

  那结结实实的马鞭可不像家里定做的鞭卝子那么好挨,抽畜卝生用的东西抽在沈少爷身上,三两下就给小豹子抽熄火了。秦慕彦绑了他不让躲,实打实地教训了一顿,沈少爷后来跪不稳,趴在墙边挂着泪一边哭得抽气,一边保证再也不乱来了。

  

  结果这心惊动魄的一顿打就管住了一个月,他又背着秦慕彦去了马场。

  

  当真是知错就认,但死不悔改。

  

  郁清替他倒了杯茶,也不拆他的台。

  

  秦慕彦心软,舍不得把沈黎羽养成一只家猫,加上之前有过公调那一遭,虽然平日里也管着,但总归给小家伙留着面子,也就只敲打敲打,舍不得伤了他的心。

  

  “不麻烦。”郁清还没说话,打完电卝话的陆秋暝就走了过来。

  

  “不过这小崽子得遭点罪。”

  

  沈少爷踢到铁板这种事,也不止一回了。

  

  这次的事情起因经过都极其简单,也不算很难办。

  

  沈黎羽替朋友在“浮生”过生日,吆喝了一大堆,正巧碰到同样也给朋友庆生的宋君乐。

  

  这位宋小少爷是Z市军卝区司令部宋建明的小儿子,上头有两个哥卝哥颇有建树,就这个小儿子被捧在手心宠得是无卝法卝无卝天。

  

  恰巧宋君屹和陆秋暝谈事情,就带着说是要来这边看望朋友的宋小少爷来了A市。

  

  好巧不巧,两位纨绔小少爷就这么一对上,为了在各自的朋友面前争一口面子,因为一间包间的所属权打了起来。

  

  沈少爷在A市狐朋狗友众多,宋君乐哪里打得过他,等陆秋暝和宋君屹亲自到场了,小家伙正嘴角挂着彩骑在宋君乐身上,一边出拳嘴里还在嘟囔:“叫你打小爷我的脸!叫你打我脸!”

  

  这事情闹得不打,但架打得着实不小,两人默契的领了自家的小崽子回家,刚才通完电卝话。

  

  陆秋暝在郁清身边落座:“宋君乐那小子死活要找这小崽子报仇,说是两个月之后要和他比一场,他二哥提议让我把这俩小子丢进营里去。”

  

  宋君乐,Z市鼎鼎大名的纨绔,居然因为这件事求着他哥说要练武学擒拿。宋君屹本来是不打算答应的,反倒是宋君泽这只狐狸听说了这件事,打电卝话给陆秋暝,说是干脆把两个小崽子丢进军营里,让他们同队搭档两个月。

  

  Z市军卝区早就有和沈家合作的意向,奈何除开直供上头的医卝疗器械,沈家的好东西大多都销到了陆秋暝手里。所以宋君屹这次来A市和陆秋暝谈的事情里,也有这么一条。

  

  陆秋暝不动脑子都能想到,宋君泽是打算借着这个由头让宋君乐和沈黎羽牵上线,这俩小子的性格一看就能玩得到一起,所谓不打不相识,借此和沈家勾搭上,实在不算是吃亏。

  

  秦慕彦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眉头跟着锁了起来。沈黎羽脑子单纯,接手了沈氏集卝团也基本是当甩手掌柜,所以他完全还没有卝意识到以他目前的身份,一举一动已经可以改变不小的局势了。

  

  既然动了手,那双方都有错。宋君泽想用他弟卝弟挨的一顿揍空手套白狼,陆秋暝可不是傻卝子,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情。

  

  但宋君泽是只老狐狸,肯定会揪住这件事不放,倒不如他们先下手为强,把那狐狸嘴给赌上。

  

  郁清替他添了些茶:“他要动手,总得给你通个气。”

  

  秦慕彦一点就通,端了茶杯:“陆哥教训自己弟卝弟,慕彦在上面等着就好。”

  

  ——————————

  

  沈黎羽躺在沙发上战况激烈,他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突然被人抓卝住脚踝往外一拖,咻地一阵风声传过来,手卝机就被抽到了地上。

  

  沈黎羽愣神了一下,转头瞧见陆秋暝拎了跟武卝装带站在沙发尾巴上。

  

  “哥?”

  

  陆秋暝这性子,也没给他机会多问,手里武卝装带直直抽过去,沈黎羽伸手挡了一下,那东西抽在他小臂上,尖锐的疼痛猛的传开。

  

  小豹子哀嚎了一声,拿手背去蹭,在火卝辣辣地疼痛之中浮出一道肿起的红印子来。

  

  “你干什么!”

  

  沈少爷动了动脚,习惯了抬脚就踢,陆秋暝冷着一张脸,武卝装带在手里一翻,嗖地一声落在他腿上。

  

  “啊啊——”这一下着实是疼得紧,沈黎羽变了脸色,惨叫一声,哆嗦了一下疼得想缩,谁料陆秋暝扯着他的脚踝不放,抬手又是一下。

  

  “啊啊哥——”裤zi挡着,自然瞧不见伤,但是那灼卝热的痛感几乎要把他搅碎了。沈黎羽拿手去挡,半天那疼痛都还在往里钻,他喘了两口气,疼得直冒汗。

  

  “跪起来。”

  

  陆秋暝松了手,退了一步双手抄在胸前。

  

  小豹子尝到了苦头,也深知这天上地卝下没人拗得过他哥,手背悄悄蹭着伤,咬着牙在沙发上跪了起来。

  

  末了他似乎是又觉得委屈,嘴巴一瘪,眼泪汪汪的挤出一团泪花来。

  

  陆秋暝眉心皱起:“什么毛病,训不得你了?”

  

  事实上,自认了这个哥卝哥以来,沈黎羽还真没怎么挨训,他从前干些危险的事情,秦慕彦还有规矩管着他,藤*条鞭卝子抽上来,他少说也要安分一段时间。

  

  可自从有了陆秋暝,不少的事情他都有了合法的挡箭牌,毕竟他哥名声在外,素有陆阎卝王、陆疯卝子的美称,他这些个危险事,在他哥眼里都是小孩子过家家。

  

  陆秋暝不当回事儿,沈黎羽狐假虎威,秦慕彦也不好说他什么,一来二去的,这两年居然成了小豹子最潇洒的两年。

  

  陆秋暝哪能知道他的心思,难得多嘴讲了句道理:“浮生都快给你拆了,还觉得自己没错?”

  

  小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的,又潇洒了这么些时日,今天被陆秋暝一凶,越想越怄气,嘴一抿,眼泪就跟着滚了下来,气咻咻地嘴硬道:“错是错了,但不是我的错。”

  

  陆秋暝不气反笑,抻了抻手里的武卝装带:“别逼我把眼泪给你抽回去。”

  

  沈少爷是谁?一百来斤的人就有一百来斤的反骨,听了这话反而更委屈了,犟着不说话,眼泪跟着吧嗒吧嗒地落。

  

  可惜陆秋暝这人吧,一直以来都不太讲卝理,他这一身反骨放在秦慕彦身上还能犟出两三分怜惜,放在陆秋暝这里,就是实打实地讨揍。

  

  那武卝装带在空中划出一道破风声,猝不及防抽在沈黎羽还带着伤的右脸。

  

  沈黎羽惨叫一声,一个没跪稳往一侧倒下去,捂着脸疼得身卝子耸卝动了好几下,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哆嗦着冒出满头的汗。

  

  秦慕彦平日里再生他的气,也没怎么抽过脸,沈少爷哪里能料到,陆秋暝平日里一副纵容他的样子,真动起手来这么不留情面。

  

  他呜呜地小声抽泣了两声,脸颊上冒出一道约有三指宽,明晃晃的zi*痕。

  

  陆秋暝横他一眼:“听不懂?”

  

  沈黎羽到底不是个笨卝蛋,知道讨不到好处,抬手三两下抹掉眼泪,眨了眨眼硬是憋红了眼眶,颤颤巍巍地在沙发上重新跪直了。

  

  陆秋暝没啥规矩,也不在乎他跪得标不标准,伸手丢卝了个沙发边上的靠枕给他,言简意赅:“脱了,趴着。”

  

  他训人从来都没有提现过训这个字的内涵,大概率是揍一顿,揍得狠了,揍得能记一辈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就算是教育完成。

  

  简单,但是实用。

  

  他瞟了一眼磨磨蹭蹭脱着裤子,那余光偷偷看他的少年,非常贴心地补了一句:“没数,我满意了就算完。”

  

  ⭐球球美丽滴LOF给过!!

  

  ⭐记得三连四连哦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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