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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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险躁则不能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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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第二十四章

  “一条背着我见旧主的狗,你要我相信他不会对你摇尾巴?”

  ⭐娱乐圈/破镜不重圆/追妻火葬场/大⭕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还是维持了正常的恋爱状态,宁皓对闫烨的态度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闫烬对他说的那些话还是会让他产生一些额外的心思。

  

  闫烨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心意把自己留在身边呢?又是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态度从以前那么恶劣,突然转变成了现如今这样的温和呢?

  

  甚至他会想,即便他们现在做着亲卝密的事情,在夜宴确定了主奴关系,可闫烨也没有在哪一个场合承认过自己是他的爱人。

  

  或许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宠物在豢卝养吧?

  

  宁皓思考了很久,发现闫烨对他态度的转折点在似乎在《问剑》播出后,而最直观的区别出现在他和闫烨那只有彼此的“七日沉浸”中。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在七天的相处之后发生质变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向来自负的闫烨身上,总是会多一点违和感。

  

  但宁皓想不明白闫烨这样做的动机,索性便也不再去想,考量着自己到底要如何帮闫烬查到他口卝中那个闫烨藏起他妻儿的地址。

  

  《顾梦笙歌》的拍摄进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宁皓杀青时都已经是步入十月。他中途请过两次假,一次是在他和闫烨见面的一周卝年纪卝念日,闫烨帮他请假,两人在夜宴度过了一整晚;来一次是因为拍综艺,周徐帮他请过两天假,宁皓顺带也回了一趟闫家,闫烨不在,宁皓大着胆子在他书房找过一圈,想要看看能不能帮闫烬查到点什么,不过还是一无所获,最终还是只能放弃另谋他想。

  

  这种事情要直接去问闫烨恐怕只能适得其反,宁皓知道瞒着他不是上策,但是直接说出来不但可能会加深两兄弟之间的矛盾,还会让他也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宁皓直觉那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段时间闫烨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宁皓联卝系过他好几次他都回卝复在开卝会,他也问过周徐,只是听说好像风华娱乐准备并购一家公卝司娱乐公卝司,在处理那家公卝司旗下艺人的一些事情,总之很是复杂,闫烨不太抽的开身。

  

  结束一段时间忙碌的工作却见不到所爱之人的心情大概是非常糟糕的,宁皓去了“夜宴”,去了公卝司,去了一切曾经有过他和闫烨过往的地方,却还是无处安放自己的思念。

  

  他已经开始依赖闫烨了,这是一件危险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

  

  在宁皓无所事事空闲下来的第三天,正在公卝司靠着练舞麻痹自己的宁皓终于接到了闫烨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言简意赅:回家。

  

  宁皓几乎是雀跃的、一刻也不能忍耐的从公卝司出发,一路上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似乎要激动得跳出胸膛来。

  

  他和闫烨已经有两月未见,而视卝频电卝话的次数也逐渐递减,他对见面的期待已经达到了顶点,这样的情绪让他在回程的路上整个人都在兴卝奋的震颤。

  

  但是等他到达闫烨的私人别墅时,才发现一切和他所预想的都不一样。

  

  没有长久未见的拥卝抱,没有情不自禁的吐露情愫,甚至他都没有见到闫烨的身影,司机只把他送到了门口就离开了,偌大的别墅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接待他,都本本分分做着自己的事情,甚至路过他时,都采用了无视的态度。

  

  这样的态度让宁皓有些心慌,他去过最多的地方是闫烨为他准备的住所以及闫家的老宅子,来闫烨私人别墅的次数不多,可是也不至于到被完全无视的状态。

  

  打扫卫生的佣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宁皓站在门口等到小卝腿有些发酸,才看到从小别墅的二楼走下来一个熟人。

  

  他愣了一下:“闫先生。”

  

  闫烬冲他点了点头,眼里朝宁皓隐隐约约投过去一份不安。

  

  这里是闫烨的私人别墅,也可以说是那个人的禁区,他这个弟卝弟防备心向来很重,就连自己以前也很少能在这里见他,但是今天他和宁皓却同时出现在这里,这恐怕不会是一场巧合。

  

  “最近怎么样?”

  

  “还行。”

  

  这是最基本的寒暄,宁皓自然不会不礼貌的无视。他答应闫烬的事情还没有做到,这会儿看见男人多少还会有些羞愧。

  

  闫烬帮了他太多,学费、母亲的治疗费、自己的培训费,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走到闫烨身边。即便这一切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目的性,但闫烬的确从未逼卝迫过他,对他母亲的治疗也一直都尽心尽力。

  

  宁皓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投桃报李,他也应该为闫烬做一些事。

  

  “看来两位旧叙得很开心。”

  

  闫烨撑在二楼栏杆的扶手上,看向宁皓的眼里带着戏谑和鄙夷。

  

  “先生。”

  

  宁皓愣了一下,闫烬却先开口替他解释了:“正巧碰上,所以多说了两句,小烨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讨人厌的称呼让闫烨皱起了眉头,他冷笑一声,指尖摩挲过木质围栏:“站着干什么?我记得我早就和你立过规矩。”

  

  这话显然是对宁皓说的。

  

  少年站在一侧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听过闫烨这个语气说话了,大概是有些恍惚,他还刻意抬头看了闫烨一眼。

  

  男人倚靠着栏杆,眼里是一片冷漠和嘲讽:“怎么?见了旧主就忘记我教过的规矩了?”

  

  闫烨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宁皓张口想解释一两句,闫烨却没了那个耐心:“规矩忘了就滚回夜宴去再学一遍。”

  

  在气头上的闫烨,显然是听不进他说什么的,宁皓也知道恐怕今日不能善了,看了身侧的闫烬一眼,只犹豫了片刻,便朝着闫烨的方向跪了下来。

  

  “脱干净。”

  

  宁皓垂下眼,沉默着摸上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卝开了衣衫。

  

  闫烬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他无奈地笑了笑,打算离开:“你们好好玩儿,我就不打扰了。”

  

  但闫烨叫住了他:“怎么?大哥不欣赏一下你送来的狗听不听话吗?”

  

  他分明在笑,眼里却全是寒意。

  

  闫烬有些无奈,他早知道他和宁皓的关系瞒不下来,只需要花费一点时间,闫烨就能把他所安排的那些事情全都查明白。

  

  只是他以为这个时间来的不会那么快,恐怕是上次他和宁皓的见面还是让闫烨察觉到了,不然他这位弟卝弟寻常所压抑的那些恶劣不会突然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既然送了,他听不听话也是小烨自己的事。”

  

  “是吗?”闫烨歪了歪头,满眼疑惑,视线扫过下头已经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的宁皓。

  

  少年跪坐在那里,双手背在身后,低垂着头,像是一只温顺又乖卝巧的家犬。

  

  可那是别人养大了,费尽心思送到他身边的,装得再像,也不能让人相信他的忠诚。亏他还认为,宁皓对他的那些温顺都是发自真心,而他像个小丑,压抑着自己的天性,妄图一点一点驯化一只属于别人的狗。

  

  “大哥这样关心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让我用什么相信你和他没有存别的心思呢?”

  

  闫烬叹息一声:“你想怎样?”

  

  闫烨盯着一言不发的宁皓,少年今天穿了一身休闲的套装过来,脱在一旁整齐的叠好了,他环视了自家客厅一圈,瞥见了栽在楼梯间的琴叶榕。

  

  这盆栽养了许久,连抽卝出来都枝丫都已经快长到了拇指粗细,

  

  “不如这样。大哥替我打他一顿,打到这只小狗痛卝哭卝流卝涕,奄奄一息,见到你就害怕,只能乖卝巧趴伏卝在我脚边寻求庇护,我就好心放过他。”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明明是他自己要fa,却要借闫烬的手。

  

  “闫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呢?”

  

  闫烨冷笑一声,眼里上过一丝寒意:“一条背着我见旧主的狗,你要我相信他不会对你摇尾巴?”

  

  这话完全刺中了宁皓的心,他深吸了一口气,心脏酸酸胀卝胀的传出一股名为委屈的情绪。

  

  没有辩解的余地,没有丝毫的信任,闫烨只会相信他认为的事,而宁皓甚至在他为自己判卝决死刑前,都没有可申卝诉的权卝利。

  

  这不公平。可是他和闫烨的开始,原本就不公平。

  

  闫烬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他看向一旁的宁皓,少年似乎没有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低眉顺眼地跪在原地,从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话。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宁皓对闫烨的情感闫烬看在眼里,如果他今天动了手,别说闫烨这个占有欲旺卝盛的人之后会怎样对待宁皓,就算是宁皓自己,恐怕也会永远的留下心结。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就是你女儿的下落吗?”

  

  闫烬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毕竟他们之间事情,已经僵持了好长时间,早就不是要把所有事情都宣之于口说个清楚明白的阶段了。

  

  闫烨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顺着台阶不紧不慢地往下走:“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动了手,我给你那个地址。”

  

  ⭐闫烨和闫烬之间的矛盾后面会说✓宝贝们记得三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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